典午氏之盛时兮,余鼻祖曰子荆。
谋乐郊以隐居兮,颺潄石之清名。
有闻孙曰承公兮,尝令鄞与余姚。
爱会稽之山水兮,爰徙家於兹城。
当永和之九年兮,惠风畅夫莫春。
偕王谢之诸公兮,会修禊於兰亭。
赋临流之五言兮,寄幽寻之逸兴。
泛回沼倚修竹兮,松风落而冷冷。
维兴公尤好事兮,作流觞之后序。
助逸少之高致兮,齐芳誉於难兄。
既乃登陆而游兮,历天台与四明。
潄飞瀑於笔端兮,遗掷地之金声。
余自句章徙姚兮,倏绵历乎十稔。
慨风流之浸邈兮,幸犹为夫越氓。
掬清泉之潺湲兮,友过云之溶洩。
访樊榭之杳霭兮,栖石窗之玲珑。
客有过余兮,谓余博览而好古。
世为越人兮,胡不志夫越之风土。
余谢不能兮,伛余指而缕数。
前有灵符之记兮,后有龟龄之赋。
嗟彼皆已为陈迹兮,时亦随夫所遇。
傥含毫而不断兮,将羞余之鼻祖。
越问·篇引。宋代。孙因。典午氏之盛时兮,余鼻祖曰子荆。谋乐郊以隐居兮,颺潄石之清名。有闻孙曰承公兮,尝令鄞与余姚。爱会稽之山水兮,爰徙家於兹城。当永和之九年兮,惠风畅夫莫春。偕王谢之诸公兮,会修禊於兰亭。赋临流之五言兮,寄幽寻之逸兴。泛回沼倚修竹兮,松风落而冷冷。维兴公尤好事兮,作流觞之后序。助逸少之高致兮,齐芳誉於难兄。既乃登陆而游兮,历天台与四明。潄飞瀑於笔端兮,遗掷地之金声。余自句章徙姚兮,倏绵历乎十稔。慨风流之浸邈兮,幸犹为夫越氓。掬清泉之潺湲兮,友过云之溶洩。访樊榭之杳霭兮,栖石窗之玲珑。客有过余兮,谓余博览而好古。世为越人兮,胡不志夫越之风土。余谢不能兮,伛余指而缕数。前有灵符之记兮,后有龟龄之赋。嗟彼皆已为陈迹兮,时亦随夫所遇。傥含毫而不断兮,将羞余之鼻祖。
庆元慈溪人。孙梦观兄。理宗宝庆二年进士。仕至朝请大夫。晚年隐居四明山。博综古今,善属文,尝采会稽遗事作《越问》,以补王十朋《风俗赋》之缺。...
孙因。庆元慈溪人。孙梦观兄。理宗宝庆二年进士。仕至朝请大夫。晚年隐居四明山。博综古今,善属文,尝采会稽遗事作《越问》,以补王十朋《风俗赋》之缺。
草堂村探梅 其二。明代。王琅。流落荒原莫怨嗟,空山无恙自横斜。春光到眼谁争艳,香气临风意独遐。曲涧远迷陶令赋,白头长恨楚臣些。东风莫羡松枝老,荣落天南已有涯。
陶社成立词。清代。祝廷华。人生难得惟岁月,过去韶华已陈迹。小园地占城南隅,天与吾曹占丽泽。客秋共醉菊花杯,东篱错认渊明宅。酣歌狂笑乐陶陶,社名遂假陶为额。吾江名阀推峨眉,叔重文章亦宗伯。东山品格尚清高,芙蓉江上今元白。主盟况有贤令尹,载道欢歌遍苍赤。能文能武公瑾才,师干更早扬鹰翮。馀子矫矫锐莫当,奋勇都能连夺席。或则健笔九鼎扛,石破天惊具魄力。或则著述富等身,枣梨寿世珍刊刻。少壮咸具芳兰姿,耆年尤显苍松格。鲰生小隐长江滨,惭愧荒芜鲜实获。折简四出邀名流,鸿骞凤翥集宾客。吾生行乐当及时,弹指光阴不过百。填胸块垒不能平,除却诗酒难消释。此间况近古漫园,昔贤觞咏无虚夕。竹林古墓芜一隅,历劫浮屠耸千尺。吾侪凭吊恣流连,表章古迹谁之责。濡毫漫赋开场篇,无才莫笑难为役。
西湖。清代。贝青乔。载得诗情至,晴漪拨棹轻。春声欣雨歇,秋抱惬山迎。花气香诸寺,湖光湿半城。底须争胜践,孤赏到鸥盟。
集谢将军舟上送林叔吾之东官。明代。何巩道。雨洗三山偃晚虹,晶晶孤月射龙宫。江心诗酒借来妙,天外旌旗望去空。烟树影沉千里梦,芰荷香冷四边风。莫嫌异地离情隔,共逐流波亦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