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帽白蕉衫,跨马北岩路。
为我撤炎歊,时有清风度。
投策蹑游屐,扪萝穷幽趣。
怪石鸣瘦筇,狭径窘危步。
云间启深洞,玲珑天巧露。
僧侣罗上下,钟声答晨暮。
长笑排翠谒,围棋惊振鹭。
陶写屏丝竹,恐为风景污。
拂藓题苍崖,纵横醉中句。
兹游岂易得,载酒莫辞屡。
化成岩。宋代。赵善坚。低帽白蕉衫,跨马北岩路。为我撤炎歊,时有清风度。投策蹑游屐,扪萝穷幽趣。怪石鸣瘦筇,狭径窘危步。云间启深洞,玲珑天巧露。僧侣罗上下,钟声答晨暮。长笑排翠谒,围棋惊振鹭。陶写屏丝竹,恐为风景污。拂藓题苍崖,纵横醉中句。兹游岂易得,载酒莫辞屡。
宗室,居袁州,字德固。孝宗乾道二年进士。通判婺州。朱熹为常平使者时深器重之。奉行荒政,全活甚众。历任以廉能称。终户部尚书。...
赵善坚。宗室,居袁州,字德固。孝宗乾道二年进士。通判婺州。朱熹为常平使者时深器重之。奉行荒政,全活甚众。历任以廉能称。终户部尚书。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吴养庵玉泉寻梦图。清代。陈宝琛。旧闻房太尉,夙世永禅师。佛有轮回验,神尤示梦奇。众生难度厄,仁者自行慈。夙夜期无忝,能忘芋味时?
秋夕王潼谷度支见访 其三。明代。李舜臣。一榻迎曛下,归轩肯夜阑。多君心尚尔,为客鬓俱班。露气添新酒,花香入薄餐。娟娟天上月,聊得共长安。
游仙都观五首。宋代。吴芾。登览兹山古到今,流传今有几何人。如今胜践悬知少,况有新诗为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