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管潜移律,东郊始报春。銮舆应宝运,天仗出佳辰。
睿泽光时辈,恩辉及物新。虬螭动旌旆,烟景入城闉。
御柳初含色,龙池渐启津。谁怜在阴者,得与蛰虫伸。
迎春东郊。唐代。王绰。玉管潜移律,东郊始报春。銮舆应宝运,天仗出佳辰。睿泽光时辈,恩辉及物新。虬螭动旌旆,烟景入城闉。御柳初含色,龙池渐启津。谁怜在阴者,得与蛰虫伸。
王绰,字思和,王翔之子,太原晋阳人也。员外散骑侍郎。上党王天穆以为北道行台郎中。尔朱荣代天穆为大行台,仍为吏部郎。以预奉庄帝之勋,封猗氏县开国侯,邑五百户。永安末,除征西将军、豳州刺史,不之任。元晔立,转除骠骑大将军、并州刺史。兴和中卒。...
王绰。王绰,字思和,王翔之子,太原晋阳人也。员外散骑侍郎。上党王天穆以为北道行台郎中。尔朱荣代天穆为大行台,仍为吏部郎。以预奉庄帝之勋,封猗氏县开国侯,邑五百户。永安末,除征西将军、豳州刺史,不之任。元晔立,转除骠骑大将军、并州刺史。兴和中卒。
元白席上作(一作吕岩遇钟离先生作)。唐代。李升。生在儒家遇太平,悬缨垂带布衣轻。谁能世路趋名利,臣事玉皇归上清。
继朱叔谦所寄韵。宋代。杨冠卿。湖海三十载,穷观未见书。文章耻沿袭,体制薄浮虚。老去情怀恶,生平习气除。交亲应笑我,术业废三余。
永嘉书所见。元代。尹廷高。此邦幸小稔,窃禄似有缘。出门见流民,令我心恻然。十十复五五,乞食相后先。有男方呱呱,中道甘弃捐。谁无父母心,其势难两全。况遭疫疠苦,十病无一痊。死者相枕籍,活者难久延。彼哉万钱箸,所厌皆肥鲜。饿骨半王孙,汝食能下咽。嗟嗟吾赤子,斯食寄之天。似闻齐鲁郊,斗粟价十千。
寄内并示二儿 其一。明代。顾璘。满堂风雨烛花残,独客思归坐夜寒。遥想故园当此夕,画楼明月影团团。
偈二首 其一。宋代。吴恂。中无门户四无旁,学者徒劳捉影忙。珍重故园千古月,夜来依旧不曾藏。
超然台记。宋代。苏轼。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 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