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余翠袖琼肤润。一枝想像伤春困。老眼见花时。惜花心未衰。
酿成谁与醉。应把流苏缀。泪沁枕囊香。恼侬归梦长。
菩萨蛮。宋代。张元干。雨余翠袖琼肤润。一枝想像伤春困。老眼见花时。惜花心未衰。酿成谁与醉。应把流苏缀。泪沁枕囊香。恼侬归梦长。
元干出身书香门第。其父名动,进士出身,官至龙图阁直学士,能诗。张元干受其家风影响,从小聪明好学,永泰的寒光阁、水月亭是他幼年生活和读书处。十四五岁随父亲至河北官廨(在临漳县)已能写诗,常与父亲及父亲的客人唱和,人称之“敏悟”。...
张元干。元干出身书香门第。其父名动,进士出身,官至龙图阁直学士,能诗。张元干受其家风影响,从小聪明好学,永泰的寒光阁、水月亭是他幼年生活和读书处。十四五岁随父亲至河北官廨(在临漳县)已能写诗,常与父亲及父亲的客人唱和,人称之“敏悟”。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
顷之,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将行,请予言以为赠。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于心矣,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黎生曰:「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今求子之言,盖将解惑于里人。」余闻之,自顾而笑。
赠黎安二生序。宋代。曾巩。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 顷之,黎生补江陵府司法参军。将行,请予言以为赠。余曰:「余之知生,既得之于心矣,乃将以言相求于外邪?」黎生曰:「生与安生之学于斯文,里之人皆笑以为迂阔。今求子之言,盖将解惑于里人。」余闻之,自顾而笑。 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余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 然则若余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余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 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
郯城倾盖亭下作。清代。陈维崧。落日古郯城,一望秃碑苍黑。怪底蜗黄虿紫,更苔痕斜织。我来悼古对西风,歇马小亭侧。惆怅共谁倾盖,只野花相识。
赠性言上人 其二。明代。徐熥。南朝四百寺,师在几招提。法以莲花悟,诗将贝叶题。游踪闽海曲,归兴秣陵西。相见即相别,秋风惜解携。
换巢鸾凤 有遗予诗者不敢答且不忍答用史邦卿韵。清代。吴绮。天妒人娇。正鸾羞觅渡,鹊懒填桥。忽来灯下句,如听雨中箫。遥知堪瘦倚阑腰。病因影起,香随梦销。孤眠起,想只有玉楼花照。清悄。鸿飘渺。门掩苎萝,空把灵犀抱。拣尽寒枝,压残金线,幽怨寄怀香草。频展乌丝断离肠,奈何欲唤青天老。而今情绪,凭谁问取分晓。
春风燕市酒,旗亭赌醉,花压帽檐香。暗尘随马去,笑掷丝鞭,擪笛傍宫墙。
流莺别后,问可曾、添种垂杨。但听得、哀蝉曲破,树树总斜阳。
渡江云 燕台游迹,阻隔十年。感事怀人,书寄王午桥、李闰生诸友。清代。蒋春霖。春风燕市酒,旗亭赌醉,花压帽檐香。暗尘随马去,笑掷丝鞭,擪笛傍宫墙。流莺别后,问可曾、添种垂杨。但听得、哀蝉曲破,树树总斜阳。堪伤。秋生淮海,霜冷关河,纵青衫无恙。换了二分明月,一角沧桑。雁书夜寄相思泪,莫更谈、天宝凄凉。残梦醒,长安落叶啼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