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年齐二六馀,争先跽巧气凌虚。个中飞燕身能惯,百遍看来总不如。
吴文部园中观鞦韆四绝句 其四。明代。皇甫汸。女伴年齐二六馀,争先跽巧气凌虚。个中飞燕身能惯,百遍看来总不如。
(1497—1582)明苏州长洲人,字子循,号百泉。皇甫录第三子。嘉靖八年进士,授工部主事,官至云南佥事,以计典论黜。好声色狎游。工诗,尤精书法。有《百泉子绪论》、《解颐新语》、《皇甫司勋集》。...
皇甫汸。(1497—1582)明苏州长洲人,字子循,号百泉。皇甫录第三子。嘉靖八年进士,授工部主事,官至云南佥事,以计典论黜。好声色狎游。工诗,尤精书法。有《百泉子绪论》、《解颐新语》、《皇甫司勋集》。
通州访李佐才却寄。清代。朱一蜚。宁为无根萍,不学东流水。萍踪有时合,水流去不已。忆昔秦关识面初,郎君白晰无髭须。古文金石恣探讨,墨沈淋漓襟袖涂。自我归吴羽融倦,流水登山不得见。黄金台上忽相逢,丛筱园中邀茗战。络纬秋残去马骄,乌头白尽风萧萧。欲著《子虚》无狗监,廿年声价轻鸿毛。君家本住凤城下,慷慨悲歌近已寡。捧檄高堂愿未酬,三复《南陔》补《小雅》。回头八水声呜咽,树断云连又惜别。春风吹面塞垣行,还期同醉关山月。
高阳台 送春,用梦云楼主人韵。清代。赵我佩。浊酒慵斟,罗衣怯试,麦天凉意如秋。檐角蛛丝,丝丝绾住春愁。海棠已嫁荼蘼老,剩浓阴、绿满枝头。最难留。陌山香车,水上兰舟。离情莫向东风诉,怪啼鹃薄幸,燕子忘忧。柳色销魂,画眉休倚妆楼。泪痕红染鲛绡迹,怕樽前、唱彻吴讴。锦屏幽。帘外花飞,碎扑银钩。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郊行即事。明代。朱诚泳。宝马香车踏软尘,暖风不动趁游人。谁知陋巷柴门里,也有梨花一树春。
和守斋户部家居书怀。宋代。陈鉴之。抽身龙尾外,一壑本来心。书卷竹阴润,笔休花气侵。耿光增魏笏,雅趣寓陶琴。隐几时搜句,忘言兀似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