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鸟恋本枝,南雁意在北。飘飘愧此身,一岁四行役。
所忧盗贼多,不独冻馁迫。东下姑苏台,残年傍水国。
金银佛寺开,信美无与适。细人尚姑息,贤者贵为德。
之子白玉温,令我心悦怿。晤语契深心,洞彻有清识。
学贯天人际,溟涨与笔力。神功接混茫,风雷缠地脉。
灵芝冠众芳,冰壶动瑶碧。紫燕自超诣,尤异是龙脊。
流传必绝伦,许与必词伯。喧争懒著鞭,飞腾知有策。
吾道属艰难,鸾凤有铩翮。天门郁嵯峨,乘槎断消息。
干戈尚纵横,道路时通塞。顾惟鲁钝姿,养生终自惜。
桃源无处寻,黎民糠籺窄。故国莽丘墟,梦归归未得。
怅彼高飞禽,何以有羽翼。匡山读书处,宿昔长荆棘。
阴房鬼火青,战地骸骨白。骨肉恩书重,看云泪横臆。
西江万里船,终当挂帆席。天寒鸧鸹呼,北风破南极。
梅花已飞翻,节序昨夜隔。感激在知音,书此豁平昔。
集杜句述怀寄见心书记。明代。至仁。宿鸟恋本枝,南雁意在北。飘飘愧此身,一岁四行役。所忧盗贼多,不独冻馁迫。东下姑苏台,残年傍水国。金银佛寺开,信美无与适。细人尚姑息,贤者贵为德。之子白玉温,令我心悦怿。晤语契深心,洞彻有清识。学贯天人际,溟涨与笔力。神功接混茫,风雷缠地脉。灵芝冠众芳,冰壶动瑶碧。紫燕自超诣,尤异是龙脊。流传必绝伦,许与必词伯。喧争懒著鞭,飞腾知有策。吾道属艰难,鸾凤有铩翮。天门郁嵯峨,乘槎断消息。干戈尚纵横,道路时通塞。顾惟鲁钝姿,养生终自惜。桃源无处寻,黎民糠籺窄。故国莽丘墟,梦归归未得。怅彼高飞禽,何以有羽翼。匡山读书处,宿昔长荆棘。阴房鬼火青,战地骸骨白。骨肉恩书重,看云泪横臆。西江万里船,终当挂帆席。天寒鸧鸹呼,北风破南极。梅花已飞翻,节序昨夜隔。感激在知音,书此豁平昔。
字行中,鄱阳人。元末住绍兴崇报寺洪武初应召与钟山法会后主虎丘寺有澹居槁。...
至仁。字行中,鄱阳人。元末住绍兴崇报寺洪武初应召与钟山法会后主虎丘寺有澹居槁。
出门与邻人笑谈久之戏作。宋代。陆游。暮霭昏昏半掩扉,偶逢邻叟荷鉏归。且令闲说乡村事,莫问渠言是与非。
予弱冠之年,随牒江东漕闱,尝与友人暇日命酒层楼。不惟钟阜、石城之胜,班班在目,而平淮如席,亦横陈樽俎间。既而北历淮山,自齐安溯江泛湖,薄游巴陵,又得登岳阳楼,以尽荆州之伟观。孙刘虎视遗迹依然,山川草木,差强人意。洎回京师,日诣丰乐楼以观西湖。因诵友人“东南妩媚,雌了男儿”之句,叹息者久之。酒酣,大书东壁,以写胸中之勃郁。时嘉熙庚子秋季下浣也。
记上层楼,与岳阳楼,酾酒赋诗。望长山远水,荆州形胜,夕阳枯木,六代兴衰。扶起仲谋,唤回玄德,笑杀景升豚犬儿。归来也,对西湖叹息,是梦耶非?
沁园春·记上层楼。宋代。陈人杰。予弱冠之年,随牒江东漕闱,尝与友人暇日命酒层楼。不惟钟阜、石城之胜,班班在目,而平淮如席,亦横陈樽俎间。既而北历淮山,自齐安溯江泛湖,薄游巴陵,又得登岳阳楼,以尽荆州之伟观。孙刘虎视遗迹依然,山川草木,差强人意。洎回京师,日诣丰乐楼以观西湖。因诵友人“东南妩媚,雌了男儿”之句,叹息者久之。酒酣,大书东壁,以写胸中之勃郁。时嘉熙庚子秋季下浣也。记上层楼,与岳阳楼,酾酒赋诗。望长山远水,荆州形胜,夕阳枯木,六代兴衰。扶起仲谋,唤回玄德,笑杀景升豚犬儿。归来也,对西湖叹息,是梦耶非?诸君傅粉涂脂,问南北战争都不知。恨孤山霜重,梅凋老叶;平堤雨急,柳泣残丝。玉垒腾烟,珠淮飞浪,万里腥风送鼓鼙。原夫辈,算事今如此,安用毛锥?
难言。唐代。韦应物。掬土移山望山尽,投石填海望海满。持索捕风几时得,将刀斫水几时断。未若不相知,中心万仞何由款。
忆江南 其一 建南杂咏。清代。张慎仪。建南好,乘兴踏青行。虫果侩权村有市,蜡花开遍庙无灵。春会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