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许诗人江海游,丹徒初到晋徐州。
炉边肠谷日长昼,琖底醉乡天不秋。
六代兴亡何处问,一生奔走几时休。
石翁石媪霜前笑,管得南朝陵墓愁。
未到丹徒二十里间,见石翁石婆。宋代。杨万里。诏许诗人江海游,丹徒初到晋徐州。炉边肠谷日长昼,琖底醉乡天不秋。六代兴亡何处问,一生奔走几时休。石翁石媪霜前笑,管得南朝陵墓愁。
杨万里。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男,汉族。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人。南宋杰出诗人,与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南宋“中兴四大诗人”、“南宋四大家”。
郡中上元灯减旧例三之二而又迎送使客七首。宋代。杨万里。不是东风巧剪裁,如何春夜碧莲开?江城寂寞无歌舞,唤得梅花劝一杯。
再用韵三首。宋代。裘万顷。厌趋朝市元无梦,惯处山林似有情。圆觉楞严俱不解,维摩会下一书生。
禅定指迷歌。宋代。张伯端。如来禅性如水,体静风波自止。兴居湛湛常清,不独坐时方是。今人静坐取证,不道全在见性。性於见里若明,见向性中自定。定成慧用无穷,是名诸佛神通。几欲究其体用,但见十方虚空。空中杳无一物,亦无希夷恍惚。希恍既不可寻,寻之却成乖失。只此乖失两字,不可执为凭据。本心尚乃如空,岂有得失能所。但将万法遣除,遣令净尽无馀。豁然圆明自现,便与诸佛无殊。色身为我桎梏,且恁和光混俗。举动一切无心,争甚是非荣辱。生身只是寄居,逆旅主号毗卢。毗卢不来不去,乃知生灭无馀。或问毗卢何似,只为有相不是。眼前叶叶尘尘,尘叶非同非异。况此尘尘叶叶,个个释迦迦叶。异则万籁皆鸣,同则一风都摄。若要认得摩尼,莫道得法方知。有病用他药疗,病差药更何施。心迷须假法照,心悟法更不要。又如昏镜得磨,痕垢自然灭了。本为心法皆妄,故令难尽诸相。诸相离了何如,是名至真无上。若欲庄严佛土,平等行慈救苦。菩提本愿虽深,切莫相中有取。此为福慧双圆,当来授记居先。断常纤尘有染,却於诸佛无缘。翻念凡夫迷执,尽被情爱染习。只为贪著情多,常生胎卵化湿。学道须教猛烈,无情心刚似铁。直饶父母妻儿,又与他人何别。常守一颗圆光,不见可欲思量。万法一时无著,说甚地狱天堂。然后我命在我,空中无升无堕。出没诸佛土中,不离菩提本坐。观音三十二应,我当亦从中证。化现不可思议,尽出逍遥之性。我是无心禅客,凡事不会拣择。昔时一个黑牛,今日浑身总白。有时自歌自笑,傍人道我神少。争知被褐之形,内怀无价之宝。更若见我谈空,恰似囫囵吞枣。此法唯佛能知,凡愚岂解相表。兼有修禅上人,只学闹口合唇。夸我问答敏急,却元不识主人。盖是寻枝摘叶,不解穷究本根,得根枝叶自茂,无根枝叶难存。便逞已握灵珠,转於人我难除。与我灵源妙觉,远隔千里之殊。此辈可伤可笑,空说积年学道。心高不肯问人,枉使一生虚老。乃是愚迷钝根,邪见业重为因。若向此生不悟,后世争免沉沦。
送傅大司马得旨还里 其一。明代。李孙宸。杖履年来奉旧畿,歌骊忽漫送将归。中枢地重卿为月,初服心悬黻作衣。海上貔貅悬指画,尊前裘带恋清晖。可堪春暮秦淮道,折尽长堤柳絮飞。
谢医士为谢汝申作。明代。庄昶。老向秋风几,长惊白发根。何身无礼乐,此匕亦乾坤。红杏谁家洞,山藤破屋门。题诗从谢老,倒尽菊花樽。
出扬子桥喜见江南山色。清代。郭第。小艇淮南道,经过无限情。可怜扬子渡,不见海潮生。水断瓜州驿,江连北固城。涨沙三十里,树杪乱山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