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情烂熳,客子自奔忙。不见犹频梦,相逢合断肠。
秋凉抛药裹,夜雨倒壶觞。回首高城北,幽燕去路长。
冠氏留别赵帅。金朝。杨奂。主人情烂熳,客子自奔忙。不见犹频梦,相逢合断肠。秋凉抛药裹,夜雨倒壶觞。回首高城北,幽燕去路长。
杨奂,又名知章,字焕然,乾州奉天人。生于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卒于元宪宗五年,年七十岁。早丧母,哀毁如成人。金末,尝作万言策,指陈时病;欲上不果。元初,隐居为教授,学者称为紫阳先生。耶律楚材荐为河南廉访使,约束一以简易。在官十年请老。卒,谥文宪。奂著作很多,有还山前集八十一卷,后集二十卷,(元史作还山集六十卷,元好问作奂神道碑则称一百二十卷)近鉴三十卷,韩子十卷,槩言二十五篇,砚纂八卷,北见记三卷,正统纪六十卷等,传于世。...
杨奂。杨奂,又名知章,字焕然,乾州奉天人。生于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卒于元宪宗五年,年七十岁。早丧母,哀毁如成人。金末,尝作万言策,指陈时病;欲上不果。元初,隐居为教授,学者称为紫阳先生。耶律楚材荐为河南廉访使,约束一以简易。在官十年请老。卒,谥文宪。奂著作很多,有还山前集八十一卷,后集二十卷,(元史作还山集六十卷,元好问作奂神道碑则称一百二十卷)近鉴三十卷,韩子十卷,槩言二十五篇,砚纂八卷,北见记三卷,正统纪六十卷等,传于世。
雪夜喜李郎中见访,兼酬所赠。唐代。白居易。可怜今夜鹅毛雪,引得高情鹤氅人。红蜡烛前明似昼,青毡帐里暖如春。十分满醆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对此欲留君便宿,诗情酒分合相亲。
题府廨清素轩。宋代。吕陶。兰麝香浓玉少尘,开轩相对似交亲。腊寒庭院春将近,晚吹帘栊月又新。凭槛雅宜题雪女,衔杯俱是咏花人。碧瓜故事标图记,从此嘉名亦等伦。
采绿吟 和六禾水阁追凉,观江中渔火作。清代。杨玉衔。钓罢红衣岸,正人在,麝亭东。盘冰雪藕,笛风凄柳,霜月当枫。鱼榔韵响波微动,白鸥四散无踪。引遥眸、星星火,迷离掩映孤篷。帆落舣蒹葭,村沽醉渔翁。罢钓篝火,夜色起潜鳞,在水绿灯红。叹趋炎、投暗为明,华堂烛、焚身等飞虫。凭栏意、俯仰息机,观云太空。
道士步虚词十首 其九。南北朝。庾信。地境阶基远,天窗影迹深。碧玉成双树,空青为一林。鹄巢堪炼石,蜂房得煮金。汉武多骄慢,淮南不小心。蓬莱入海底,何处可追寻。
和颜长官百咏 其四 客路。宋代。朱继芳。侠客千金不称求,途穷相顾问因由。临分脱赠青萍剑,莫荡人间琐碎雠。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