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家例不涉儒家,罕数儒珍到齿牙。我自闲吟消壮志,却因秋实爱春华。
题二程全书。清代。周馨桂。诗家例不涉儒家,罕数儒珍到齿牙。我自闲吟消壮志,却因秋实爱春华。
字小山,诸生。顾山人。生于道光六年。深于经学,诗学三唐,擅书艺,工诗词。著有养斋诗文集五卷。邑志传儒林。...
周馨桂。字小山,诸生。顾山人。生于道光六年。深于经学,诗学三唐,擅书艺,工诗词。著有养斋诗文集五卷。邑志传儒林。
惜馀春慢 饯春。近现代。郭则沄。几日朱楼,东风如梦,数到销魂时候。香尘旧苑,粉本残山,谁省倚阑人瘦。犹是春前画廊,觅遍斜阳,翠僝红僽。问王孙归路,津亭篴罢,暮寒知否。还念我、弹墨鸾襟,沾香鸳帕,渐渐风情非旧。伤高有泪,怨别何心,坐数落花偏久。听到千山杜鹃,芳梦醒初,清钟催后。纵空帘重卷,绿阴如许,怎禁回首。
海东屯卒歌。明代。卢若腾。故乡无粥饘,来垦海东田。海东野牛未驯习,三人驱之两人牵;驱之不前牵不直,偾辕破黎跳如织。使我一锄翻一土,一尺、两尺已乏力;那知草根数尺深,挥锄终日不得息。除草一年草不荒,教牛一年牛不狂;今年成田明年种,明年自不费官粮。如今官粮不充腹,严令刻期食新谷;新谷何曾种一茎,饥死海东无人哭。
吴公子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曰:“美哉,渢渢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为.之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
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
季札观周乐。先秦。左丘明。 吴公子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曰:“美哉,渢渢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后,谁能若是?”为.之歌《陈》,曰:“国无主,其能久乎!”自《郐》以下无讥焉! 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 为之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 见舞《象箾》、《南龠》者,曰:“美哉,犹有憾!”见舞《大武》者,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见舞《韶濩》者,曰:“圣人之弘也,而犹有惭德,圣人之难也!”见舞《大夏》者,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谁能修之!”见舞《韶箾》者“,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无不帱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其蔑以加于此矣。观止矣!若有他乐,吾不敢请已!”
康素居士邵君挽诗。宋代。蔡戡。世儒多户牖,家学自渊源。处士多兼美,先王道益尊。黄金散闾里,白玉掩丘原。猿鹤空凄怨,清江绕故园。
秋夜雨·吴翁里第还巾角。宋代。吴潜。吴翁里第还巾角。不妨天地席幕。家僮归报道,快酿酒、休教醨薄。相逢聚散应搔首,且趁时、一笑为乐。人世大都护落。更莫问、是非今昨。
访孙孝子永寿兼问养生。明代。皇甫汸。为访幽栖宅,因过孝里门。支离如有托,塞兑已无言。扫榻依松寝,安桥接笋垣。惟馀枯树下,日夜义乌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