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困身犹在,尪羸怯镜看。
干戈朝食拙,风雨夜眠难。
天际旄头远,淮南春首寒。
病夫药裹外,兄弟为谋安。
正月二十八日避难至海陵从先流寓兄弟之招仍。宋代。晁说之。百困身犹在,尪羸怯镜看。干戈朝食拙,风雨夜眠难。天际旄头远,淮南春首寒。病夫药裹外,兄弟为谋安。
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晁说之。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任丘道中。明代。杨士奇。霜柳未全稀,风沙不住飞。居人过驿尽,猎火隔河微。客路冲寒景,天恩恋禁闱。金台行渐远,回首思依依。
又别牛司理。宋代。秦观。半年淹恤越溪滨,好爱如君只数人。解手莫令书信断,故园桑梓幸相邻。
春波渔者。元代。吴景奎。水阔江南鱼正肥,烟波一棹动兰漪。船头鸦雀连书册,海底珊瑚碍钓丝。杨柳月高春醉后,桃花浪暖雨晴时。问渠槜李当年事,越入吴亡总不知。
新笋二首 其二。明代。卢龙云。有美凌霜操,千竿羡渭滨。檀栾开隙地,幽洒绝纤尘。山月摇光碎,溪烟染翠匀。频移新雨后,到处易为春。
淳熙内禅颂。宋代。王子俊。太初冥冥,孰究孰营。羲仪图之,靡丽於成。有圣惟勋,疏之瀹之。斧其不条,而荒度之。匪世不阜,匪穹不佑。可燕可守,而勋以不有。乃逊於华,与世为公。何以告之,曰允执其中。华述厥志,亦以命文命。庇克念厥绍,以共阐厥盛。皇皇惟天,而勋则之。绝德与功,绍者克之。我瞻我稽,阅世惟千。泯泯芬芬,曾莫闯厥藩。天将开之,必固培之。厥培以丰,古尚克回之。岂惟回之,视培浅深。轶而躏之,视我斯今。粤岁已酉,二月壬戍。天仗宵严,彤廷晓跸,穆穆寿皇,如天斯临。群后在位,奉承玉音。曰予一人,实倦於勤。退处北宫,以笃於亲。赫是大宝,畀我圣子。圣子惟睿,天命夙以启。不吝於权,盍居乃功。释焉不成,惟寿皇之公。寿皇之公,其孰发之。念我高宗,中心怛之。始时春秋,五十有六。向用康宁,以燕遐福。亟其与子,於密退藏。其子为谁,繄我寿皇。寿皇承之,匪亟匪徐。二十八年,四方於於。国是益孚,生齿益蕃。於野於朝,肃肃闲闲。圣子重晖,如帝之初。於千万年,曾靡或渝。熟条不根,熟委弗源。念我高宗,允逊孔艰。匪高宗是怀,艺祖之思。洗时之腥,仁涵於肌。灵旗焰焰,平国惟九。其酋既贷,矧彼群丑。吾子吾孙,吾士大夫。毋刻尔刑,顾质之书。尔有嘉言,尔则我告。我赏我劝,如彼害何悼。不以干戈,而置诗书。维彼槐庭,谓匪儒弗居。列圣一心,讳兵与刑。维鲠言是听,惟大猷是经。钟我高宗,启我寿皇。爰及圣上,笃其明昌。惟是四条,式克至今。艺祖高宗,寿皇之心。匪时匪今,振古之式。式勿替厥度,亦以燕罔极。帝开明堂,百辟来贺。四夷攸同,莫敢或讹。不肃不厉,不震不竦。焯其旧章,贻我垂拱。勋迫耄,乃禅於华。华逮陟方,俾夏建厥家。孰如高宗,及我寿皇。与龄方昌,而遽晦厥光。帝降而王,功弗德之逮。庸不列五帝,而祖三代。孰如我皇,惟德崇崇。显号鸿休,蔚其并隆。维时寿皇,万寿无疆。日三受朝,衮冕煌煌。维时皇上,治益底厥极。亲心载宁,万邦以无斁。万姓讴歌,於室於涂。微臣作颂,以对於康衢。
冬至夜寄京师诸弟兼怀崔都水。唐代。韦应物。理郡无异政,所忧在素餐。徒令去京国,羁旅当岁寒。子月生一气,阳景极南端。已怀时节感,更抱别离酸。私燕席云罢,还斋夜方阑。邃幕沉空宇,孤灯照床单。应同兹夕念,宁忘故岁欢。川途恍悠邈,涕下一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