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饮马滦河秋,滦水斜抱石城流。青城丈人来水上,揭谢苏王皆与游。
顾予滥倚桥门席,日斜去坐鳌峰石。夜凉共饮明月尊,醉眠更听高楼笛。
滦河九曲流溅溅,自我不见今三年。苏郎又扈属车去,伫望弗及心茫然。
龙门峡中云气湿,山雨定洒高丽笠。别意遥怜柳色深,归心莫为鹃声急。
不才未许收词垣,赋成何日奏《甘泉》。人言凡骨难变化,为我致意青城仙。
苏伯修往上京王君实以高丽笠赠之且有诗伯修徵和章因述往岁追从之悰与今兹暌携之叹云耳。元代。陈旅。往年饮马滦河秋,滦水斜抱石城流。青城丈人来水上,揭谢苏王皆与游。顾予滥倚桥门席,日斜去坐鳌峰石。夜凉共饮明月尊,醉眠更听高楼笛。滦河九曲流溅溅,自我不见今三年。苏郎又扈属车去,伫望弗及心茫然。龙门峡中云气湿,山雨定洒高丽笠。别意遥怜柳色深,归心莫为鹃声急。不才未许收词垣,赋成何日奏《甘泉》。人言凡骨难变化,为我致意青城仙。
(1288—1343)元兴化莆田人,字众仲。幼孤,笃志于学,不以生业为务。以荐为闽海儒学官。游京师,虞集见其文,称其博学多闻。荐除国子助教。出为江浙儒学副提举。顺帝至正初,累官国子监丞卒。有《安雅堂集》。...
陈旅。(1288—1343)元兴化莆田人,字众仲。幼孤,笃志于学,不以生业为务。以荐为闽海儒学官。游京师,虞集见其文,称其博学多闻。荐除国子助教。出为江浙儒学副提举。顺帝至正初,累官国子监丞卒。有《安雅堂集》。
晚望有感。宋代。郑刚中。霜作晴寒策策风,数家篱落澹烟中。沙鸥径去鱼儿饱,野鸟相呼柿子红。寺隐钟声穿竹去,洞深人迹与云通。雁门踦甚将何报,万里堪惭段子松。
午枕神游,晓鸡唱、城关偷度。俄顷里、笋舆伊轧,征夫前路。路入江南天地阔,黄云翠浪千千亩。有皤翁、三五喜相迎,邻田父。
旋策杖,寻幽圃。旋挈_,陈高俎。疑此身归去,朱陵丹府。布谷数声惊梦断,纱窗小阵梅黄雨。把人间、万事一般看,投芳醑。
满江红(己未赓李制参直翁俾寿之词)。宋代。吴潜。午枕神游,晓鸡唱、城关偷度。俄顷里、笋舆伊轧,征夫前路。路入江南天地阔,黄云翠浪千千亩。有皤翁、三五喜相迎,邻田父。旋策杖,寻幽圃。旋挈_,陈高俎。疑此身归去,朱陵丹府。布谷数声惊梦断,纱窗小阵梅黄雨。把人间、万事一般看,投芳醑。
苏东坡竹。元代。黄公望。一片湘云湿未乾,春风吹下玉琅玕。强扶残醉挥吟笔,帘帐萧萧翠雨寒。
二月三日,丕白。岁月易得,别来行复四年。三年不见,《东山》犹叹其远,况乃过之,思何可支!虽书疏往返,未足解其劳结。
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昔日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何曾须臾相失!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时,忽然不自知乐也。谓百年己分,可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顷撰其遗文,都为一集,观其姓名,已为鬼录。追思昔游,犹在心目,而此诸子,化为粪壤,可复道哉?
与吴质书。魏晋。曹丕。 二月三日,丕白。岁月易得,别来行复四年。三年不见,《东山》犹叹其远,况乃过之,思何可支!虽书疏往返,未足解其劳结。 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昔日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何曾须臾相失!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时,忽然不自知乐也。谓百年己分,可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顷撰其遗文,都为一集,观其姓名,已为鬼录。追思昔游,犹在心目,而此诸子,化为粪壤,可复道哉? 观古今文人,类不护细行,鲜能以名节自立。而伟长独怀文抱质,恬淡寡欲,有箕山之志,可谓彬彬君子者矣。著《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词义典雅,足传于后,此子为不朽矣。德琏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学足以著书,美志不遂,良可痛惜。间者历览诸子之文,对之抆泪,既痛逝者,行自念也。孔璋章表殊健,微为繁富。公干有逸气,但未遒耳;其五言诗之善者,妙绝时人。元瑜书记翩翩,致足乐也。仲宣独自善于辞赋,惜其体弱,不足起其文,至于所善,古人无以远过。昔伯牙绝弦于钟期,仲尼覆醢于子路,痛知音之难遇,伤门人之莫逮。诸子但为未及古人,自一时之儁也,今之存者,已不逮矣。后生可畏,来者难诬,然恐吾与足下不及见也。 年行已长大,所怀万端,时有所虑,至通夜不瞑,志意何时复类昔日?已成老翁,但未白头耳。光武言:\"年三十余,在兵中十岁,所更非一。\"吾德不及之,而年与之齐矣。以犬羊之质,服虎豹之文,无众星之明,假日月之光,动见瞻观,何时易乎?恐永不复得为昔日游也。少壮真当努力,年一过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顷何以自娱?颇复有所述造不?东望於邑,裁书叙心。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