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宫阙郁嵯峨,公昔骑龙上大罗。文在玉堂多焕烂,泪经铜狄一滂沱。
原陵禾黍悲酆镐,人物风流继永和。今日吴笺拜遗墨,只堪哀怨不堪歌。
书赵集贤诗翰后。元代。宋无。九天宫阙郁嵯峨,公昔骑龙上大罗。文在玉堂多焕烂,泪经铜狄一滂沱。原陵禾黍悲酆镐,人物风流继永和。今日吴笺拜遗墨,只堪哀怨不堪歌。
元平江路人,字子虚。世祖至元末,举茂才,以奉亲辞。工诗。比对精切,造诣新奇。有《翠寒集》等。...
宋无。元平江路人,字子虚。世祖至元末,举茂才,以奉亲辞。工诗。比对精切,造诣新奇。有《翠寒集》等。
太古巢即事 其十三。清代。陈维英。小屋如舟结构新,其间信宿脱风尘。明朝归去誇朋辈,我是羲皇以上人。
汉中行。宋代。黄裳。汉中沃野如关中,四五百里烟蒙蒙。黄云连天夏麦熟,水稻漠漠吹秋风。七月八月{左禾右罢}稏红,一家往往收千钟。行人叹息风土好,居人生计何草草。老翁扶杖泣我前,此事何堪与君道。君不见屯军十万如貔貅。椎牛酾酒不得饱,飞芻挽粟无时休。禾稼登场虽满眼,十有八九归徵求。军前输米更和糴,囊括颗粒无乾餱。棱棱杀气森平原,虽食我肉不敢言。阵马如云动雷电,戈戟摐撞相腾喧。口边夺食与马齧,马饱人饥无处说。大吏明知但吁叹,百姓俛首当擭窃。天高日薄炊烟冷,村落萧条往来绝。君莫问我汉中连年事,肝膈难言眼流备。似闻今年春,关外四五州。岁饥人无食,饿者颇亦稠。蕃人欲寇边,此事信有不。时涂苟如此,人生不如死。死即万事休,生则何时已。语多情极辞转哀,野风飒飒吹黄埃。荒村相对两呜咽,收泪问我方来。作官骑马不易得,具与天子怜婴孩。老翁已老死不惜,家有儿孙方戢戢。愿群富贵为爱惜,莫教还似翁今日。
示儿辈。宋代。陆游。穷居怀抱久无懽,犹赖吾儿得少宽。谨视鸡豚供老疾,力营薪炭备春寒。旧书缀缉编无绝,小瓮调停味不酸。坐使乃翁无一事,高眠常到日三竿。
登百丈山三里许,右俯绝壑,左控垂崖,垒石为磴,十余级乃得度。山之胜,盖自此始。
循磴而东,即得小涧。石梁跨于其上。皆苍藤古木,虽盛夏亭午无暑气。水皆清澈,自高淙下,其声溅溅然。度石梁,循两崖曲折而上,得山门。小屋三间,不能容十许人,然前瞰涧水,后临石池,风来两峡间,终日不绝。门内跨池又为石梁。度而北,蹑石梯,数级入庵。庵才老屋数间,卑庳迫隘,无足观。独其西阁为胜。水自西谷中循石罅奔射出阁下,南与东谷水并注池中。自池而出,乃为前所谓小涧者。阁据其上流,当水石峻激相搏处,最为可玩。乃壁其后,无所睹。独夜卧其上,则枕席之下,终夕潺潺。久而益悲,为可爱耳。
百丈山记。宋代。朱熹。 登百丈山三里许,右俯绝壑,左控垂崖,垒石为磴,十余级乃得度。山之胜,盖自此始。 循磴而东,即得小涧。石梁跨于其上。皆苍藤古木,虽盛夏亭午无暑气。水皆清澈,自高淙下,其声溅溅然。度石梁,循两崖曲折而上,得山门。小屋三间,不能容十许人,然前瞰涧水,后临石池,风来两峡间,终日不绝。门内跨池又为石梁。度而北,蹑石梯,数级入庵。庵才老屋数间,卑庳迫隘,无足观。独其西阁为胜。水自西谷中循石罅奔射出阁下,南与东谷水并注池中。自池而出,乃为前所谓小涧者。阁据其上流,当水石峻激相搏处,最为可玩。乃壁其后,无所睹。独夜卧其上,则枕席之下,终夕潺潺。久而益悲,为可爱耳。 出山门而东十许步,得石台。下临峭岸,深昧险绝。于林薄间东南望,见瀑布自前岩穴瀵涌而出,投空下数十尺。其沫乃如散珠喷雾,目光烛之,璀璨夺目,不可正视。台当山西南缺,前揖芦山,一峰独秀出,而数百里间峰峦高下亦皆历历在眼。日薄西山,余光横照,紫翠重迭,不可殚数。旦起下视,白云满川,如海波起伏。而远近诸山出其中者,皆若飞浮来往。或涌或没,顷刻万变。台东径断,乡人凿石容磴以度,而作神祠于其东,水旱祷焉。畏险者或不敢度。然山之可观者,至是则亦穷矣。 余与刘充父、平父、吕叔敬、表弟徐周宾游之。既皆赋诗以纪其胜,余又叙次其详如此。而其最可观者,石磴、小涧、山门、石台、西阁、瀑布也。因各别为小诗以识其处,呈同游诸君。又以告夫欲往而未能者。
寄高士敏。元代。徐贲。霜杨渐摧绿,汀霞犹驻红。寒节郁易感,惆怅此时中。团沙止栖鹄,惊飙迅冥鸿。启扉见殒叶,循涧惜幽丛。怀人积瞻思,咫尺何由同。宁知登览处,结盟愈无穷。
钱圣月重至宛陵有纪年诗。清代。施闰章。记昔论文处,寒云落敬亭。人惊乱后在,山比别时青。甲子存诗史,沧洲剩客星。十年一尊酒,判醉不须醒。